Monday, 31 December 2018

致2018






时间回到前一个星期,我刚刚从院的教务处收到了大三去交换的通知。

好久以前就决定想去欧洲交换的我,甚至一直把它当成一个目标的我

在打开邮件就不知所措了。

去交换的院校少了几个,之前看中的海德堡大学需要考取德语证明

其余的......不是不适合我就是我高攀不起的。


然后在某个晚上就哭了。

这学期的情绪控制得非常糟糕,会莫名其妙地就难过,想不通很多的事情。

在大学期间交换是我一直以来想去的,但我却去不了了。

那个晚上我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去不了了交换了。”

越说越委屈,眼泪就一直往下掉,控制不住。

“为什么要在乎那么多?以你的本事,其实你拥有的已经很多了。” 她说。


心结还是没能解开,我总是抱着‘别人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的心态。

直到后来感冒、发烧了好几天,半夜发抖得把羽绒服穿上、再盖上两层厚棉被睡觉。

一直到早上六点全身出汗才脱掉。

这场病太让我难受了,我发空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就这样病死了,我会不会有什么遗憾?”

会,我还没玩够啊。

我就这样打开了心结,想出去的机会以后还是有的,是我太纠结于现在了。

或许就是卡着卡着才生了场病。







——  年末总结  ——





大一的寒假和妈妈去了KOH LIPE,看见大海就像是回到家一样。

我真的好爱大海,希望每一年都能出一次海。






春季学期上了新闻摄影课,我去拍摄了北京郊外的垃圾回收厂。

在这个学期里,我几乎每周都拿起了相机,似乎它就是我的生活。

然而这个学期拿出相机的次数十只手指都能数。

2019,要更常和相机作伴。




6月份的生日收到了YP的礼物,大大的惊喜。

和美慧、嘉盈一起去吃了火锅。

12点的时候大伙儿给我唱了生日歌,第二天TA给我买了想吃的零食。

第一次不在家过生日,但幸福绝对没有少。





MSATHU在这学期办了国际文化节和欢送会。

在清华园里穿上了和Nadia借的马来装,寒假回家一定要给自己买一套。

今年7月份,喜欢的学姐们都毕业了,好想念大伙儿聚在紫荆三层的场景。






暑假的时候加入了这一个实践队伍,一起去了甘肃玉门

不仅是第一次坐上中国的高铁、火车,还有不断因为天气因素而误点的班车。

我和朋友们在火车站度过了一夜,一起看世界杯和吃泡面。

回程的时候我、MH、JY还搭上了33个小时的硬座,因为卧铺完全没位置了。

入口处从不间断的香烟味让我对香烟的厌恶又上到了另一个档次。






和TA一起去了墨尔本

那段时间里除了墨尔本的蓝天白云和大海之外,我的眼里只有TA了。




9月份,大二秋季学期开始。

选修了德语课,认识了来自德国的buddy——JANNIK!

我们几乎每周都会选个时间来练习汉语的德语的对话。

他人超nice,就是有点偷懒不打算学会汉字,能对话就行。

而我是那个被德语grammar搞到快疯了的人,当然也是这学期没有挪时间复习。

(下学期绝对要乖乖学习!






COLOR RUN,感恩身边还有他们作伴。







这学期在清新时报写了两篇深度报道。

这是自己特别骄傲的事,从年初就立的目标终于达成了。

多亏了学长姐的指导,还被提了一次报社的出版人奖(照片是院长胡老师!

目前上的初级采访写作课也正在筹划一篇深度报道,是关于对中国的变性群体。

因为不想随便应付交作业,所以选了一个感兴趣但不熟悉的题,当下正在采访中。

接下来的一年里,希望自己能够突破2这个数目,多写几篇!







11月份的南京脑力激荡营认识了好多朋友,也遇到了许多的老朋友。

那几天南京都不太冷,一定是因为这群人太温暖了。

马来西亚人的热情,即使留学中国也能深深感受。






和TA一起看了卡塔尔爱乐乐团的新年音乐会。

德国最炙手可热的指挥家格兰迪好可爱!

希望下学期能抽出时间和钱出来,再多多地光顾音乐厅。





那天和挚友WL通了电话,我们都和对方说:幸好你还在。

大二这个学期不好过,每每通话都在互相吐槽。

但是幸好还有你在。

YP也是我生活中的小庆幸,还给我派了个她的好友(我可爱的学弟)来到了清华。

我是最幸运的人了,远在北京还不断被人惦念着。







大病初愈的我终于在2018年的最后一个晚上写下今年的总结了。

这一年,我学了一门外语、加入了两个新社团、去了三个地方旅行。

遇到了很多鼓励我的人,尤其是在营会里结识的大家。

“明珠,你要自信一点喔。”



有时候我在想啊,坚持和执着要怎么区分呢?

这几个月来因为太过执着,让我觉得日子很难过,也让身边的人为我担心。

可我啊,还是想坚持下去。

这学期没碰到的钢琴和摄影,想进步的英语和德语,喜欢的文字和电影。

我想,对于热爱的事物,即使转了很多圈,我还是会找到的。




新的一年,要继续快乐呀。





Wednesday, 28 November 2018

愉起同行- 在他乡感受温暖



营会工委团



时间回到2018年7月16日,那时候我搭上了从甘肃开往北京,33个小时的火车。

第一次体验硬座,第一次洗了三天的澡都没有去掉的香烟味。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兆佳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内容已经删掉了,在我头脑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大概记得是“你愿不愿意当营会文宣”之类的

我大学还没参加过营会呢?

好啊。


14个工委——营长和副营长、2个文宣、3个活策、5个总务、1个辅导长、1个设计

后来就被同时清华毕业的APPLE学姐(营长)拉进了一个群,开始了我们的网聊。



第一次开会的时候我和宇晗都有事,没有出席。

第二次开会的时候我人在澳洲,宇晗开会。

第三次开会的时候宇晗在越南,我开会。

我印象中我们的网络会议从来没有到齐过,但确实也不会怎么影响。

只是需要营长、副营长一直在催催催。



营会的时间正好落在上课时间,因为三天都有专业课,一开始并不打算出席。

随着营会的邀请函一封封发出去、推送越做越上瘾,我对营会有了期待。

这些报名的人,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呢?

我天天和这些在微信上开会的人,他们都长什么样子、性格怎么样?

最后一次开会,总务吉䜩说:“这是我们的网友见面会。”

2018年11月21日,我们终于见面了。




——



宿舍楼



DAY 0


见面的第一天,某个网友就给我来个见面大拥抱。

Madeline很爽朗的声音从不远处就传来。

还有Apple冲过来帮我们一起拉行李箱,其实是那个行李箱装满了她的战利品。

迎接我们的还有从吉隆坡一起飞来的辅导长敏俐。

这是我们的初见,也是故事的开始。


南京的雾气很重,下了高铁出到外面的时候还有一种身处北京的感觉。

蒙蒙的,连汽车行驶在桥上时,一旁的长江都看不清。

南京的湿气很重,与北京的干燥截然不同,这5天4夜里我的皮肤完全没有脱皮。

后来回北京的隔一天,许久不涂lotion的我,感觉自己跟蛇没有区别。


见了面、say hi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

部分辅导员和提早到的营员已经在外头等着了,我们需要把名单打开。

手忙脚乱中,他们带着辅导员和营员去寝室,我们继续理清名单。

好在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忽略的就是辅导员直接不由文宣点名,交给了辅导长。


午餐由行知教育基地的食堂准备,这五天四夜的饭菜都让大家留恋不已。

饭菜清淡可口,一点都不油腻,最重要的是它有家乡的味道。


下午是辅导员的培训,我们就负责整理卡片、名单、其他物资等等。

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处理,有些东西和预想的不同,造就了我们的手忙脚乱。

好在,所有东西还是最大可能地得到了完善。




遗憾的是由于在营会期间比较忙,没有拍到什么照片。




——




DAY 1 


早上第一件事是报到。

看过好几次名单的我能够记得大部分人的名字,但是我脑海中的名字和他的模样是脱节的。

意思就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一直到下午的破冰,我们才从报到处到体育馆去,而还有部分的营员没到。

报到混乱的地方在于,从五湖四海来到南京的大家,每个人抵达的时间都不一样。







破冰的时候大家都蛮high的,从我眼中看起来是这样。

但是其实由于是第一次见面,大家就必须快速地记得彼此,再一起想组名和口号,蛮紧张的

总的来说大家处于一种蛮尴尬又期待快点熟络起来的状态。



吃完了晚餐之后是杨校长的讲座,我和宇晗错过了讲座,到机场去接机。

由于不曾接触过台湾的广播圈,所以对这位获得第53届广告金钟奖的嘉宾没有太多的印象。

我仅仅在马来西亚的新闻中看见他以“为大马争光”的形象出现,

也就是马来西亚新闻中一贯呈现大马人在外国获奖、出名的样子。






第一次接机,献给了这位人很随和的嘉宾。

一下机,他不是上前和我们打招呼,而是让我们原地不动。

“笑!” 他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还po上了IG!

我们俩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讲座的大荧幕上了。

“大家在南京的第一道风景应该是这样(南京的美景),我到南京的第一道风景是这样。”


嗯,我们的照片出现在嘉宾的PPT上,在人生中恐怕不会有几次。


一路上聊天,从南京、北京聊到台湾,从称呼老师到阿松,这个嘉宾让人感觉亲切。

他的专业领域除了配音、主持、广告、文案等等之外,也在世新大学担任讲师。

我好奇地问道:“你和你的学生会有代沟吗?”

后来这个也放上了他的PPT上。




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一天的活动也差不多了。

我继续写推送,工委和留华的理事们在讨论明天开幕的安排。

我第一次了解到一个人的身份那么重要,谁该先进场、谁又该坐中间、谁又先上台。

礼节的繁琐让我们搞到2点半才睡觉。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凌晨的时候到公共浴室洗澡,并没有嫌弃,只是不习惯惹的祸。

习惯了舒服的环境,一旦转变之后就会对它感到陌生。







——


DAY 2






许久没有那么迟睡,自然也不小心睡到了7点45分,营员已经做完了早操正在吃早饭。

而其余负责开幕仪式的人洗漱了之后就赶往礼堂做准备。

我在书院准备嘉宾名字的时候,MADELINE很贴心地把包子带过来,但是没有人顾得上吃。

准备得快好的时候,营员几乎都到了,嘉宾也已经抵达校园。

匆匆忙忙、手忙脚乱,是我们准备不足所导致的。


仪式的主持人是吉䜩和圣杰,一句:“Tuan-tuan dan puan-puan, Selamat pagi!”带来了莫名的亲切感

最后一句听这句话,貌似还是在网络上看大选的各种影片中呢。

仪式的开场之后是尬到不行的工委和辅导员的舞蹈......

由于我前一天在赶着做推送,大家学习舞蹈的时候我并没有参与。

于是就瞎摸着跟着前后左右的人瞎跳,我可以看到底下的观众脸越来越无奈

但仪式感还是有的,硬是跳完了之后笑一笑再快点下台。


开幕仪式邀请了Uncle Lim、主持人颜江翰、阿松、杨校长、莫老师还有一些YB。

第一次看到了我长辈口中当年站在榴莲树下讲话的Uncle Lim

而且让我感到神奇的是,第一次见他竟然不是在马来西亚,而是在中国

第二位就是总在银幕上看到的主持人颜江翰,人比银幕上显得还要瘦

也许是个名人,莫名地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仪式之后是Uncle Lim的讲座,而我先带着颜江翰回到书院休息

“好冷啊。” 他搓搓手,看看四周。

估计颜江翰没预料到11月份的南京那么冷,身上穿得有点单薄。

“你也是在南京念书吗?什么科系?”

“我在北京念书,呵呵,念新闻与传播”  在前辈面前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把专业说出来

“ 不错不错,后起之秀。”

“没有没有.....” 书院正好也到了,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我把电脑借给了他准备PPT、我在一旁继续用Apple电脑写新闻稿。

他做事非常专注,以至于在书院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量。

甚至在有人提高声量的时候,我们还会“嘘......”或者用眼神去示意他。







我参与了后半部分Uncle Lim讲座的Q&A Section,到的时候大家都一直在举手想问问题。

很感激这些讲师们,可以说大家都是奔着他们来的。

因为他们,这个营会才让我们相信它能够办成。

“YB你好,我想请问马来西亚人才流失的问题政府会怎么解决?”

“林先生你好,我想请问PH在竞选的时候说会承认统考,那么什么时候会开始实行?”

我想,这个营会不仅提供了一个平台去接触马来西亚的政治人物、主持人、教育家等等

更是让他们了解了一个留华人对国家的关注

哪怕身处中国,仍旧心系马来西亚。


下午的辩论赛我没有参与,后来为了做推送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人——林㭝学

为什么会有趣呢?首先,光是名字就让我百度了好几遍

辩论赛的评审们向我极力推荐他,聊着聊着还发现蛮有趣的一个人

他们的辩论题目是 “爱情必须门当户对还是两情相悦?”

“门当户对不仅仅是金钱上的,思想上也需要啊。” 他很认真地说。


这个营会,让我认识了好多有趣、有想法、有梦想的人。






“人生就是这样的......” 颜江翰强调了好几遍关于人生的变数。

这样的语气使我的脑海里不仅回想了他在奇葩说的样子。

迷茫的状态大概占据了我大学很大部分的时间,尽管自己清楚想要什么,但实现的路上又有些模糊。

“让这一步去教我们下一步,下一步再教后一步。”

我同意他的观点,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正如同我们的想法也一直在变啊。

或者,我只是对于我想要的东西不够明晰和坚定。

“用抽丝剥茧的方式,去问你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喜欢?为什么会想要?”

理清楚了你想要的东西,把他排序,再搞清楚背后最重要的原因。

“我们因梦想而启程,因为启程才遇到我们的梦想。”

是啊,踏出去,才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故事大会——

听了好几个人的故事,有些感同身受,有些是学长姐对于我们的劝诫。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行走的故事集。

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积累,成就了今天的我们。

聆听他人的故事,感受自身的渺小、我们的不足、我们的过去与未来。

“你知道吗?见到你们,我才发现世界那么小。”


活动结束后,工委们在仍旧开着小灯的体育馆围成圈,认识彼此。

我们终于凑齐了人,也终于稍微对彼此有了一点认识。

今天早上我还在问活动组的薇薇他是不是大三

“我念博士了啦!” 这句话让我吓一跳,我以为工委的大家差不多都我这个年级......

文宣来自清华、活动组来自郑州大学、总务组来自南京艺术学院......


“我以前很喜欢唱歌的,后来呢......”

“我给人家的印象就是疯疯癫癫的,其实......”

介绍完了彼此,转个瓶子玩真心话,我们看似又更靠近了一点。


今晚,我们又认识了彼此。








——




DAY 3





早上是阿松的讲座,一上来就是“你们不要叫我老师哦,要叫阿松!”

某营员喊了一声:“帅哥”,立马就是加500分

他以分数的形式和营员们进行互动,很快地能让他们进入状态

不会显得无趣沉闷,虽然大家并不在意分数,但是单是加减几百分便让人感到有趣

“梦想不是嘴边空气,而是一场身心搏斗”

我想,这是他对于梦想的诠释吧。

谁都有梦想啊,但是凭什么不是谁都可以得到它。


阿松是世新大学口语传播的硕士,因此工作坊的主题是口语表达

由于当天要负责传麦,没有做到笔记,印象最深的是进行信息处理

想要培养说故事的能力,那就从讯息处理先开始。


讲座结束后,我带他走回食堂吃饭。

“你觉得讲得怎么样?” 他问我。

“很有趣啊,我不是很会表达,所以对我很受用。”

“不会啊,你很不错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这是第一次,他告诉我要有信心。

再走去食堂吃饭的路上,他问我未来的打算。

“可能考虑尝试播音主持吧,下学期也要上这门课,但是我的声音不好听。”

“不会啊,相信我,你的声音好听,挺特别的。”

这是第二次,他告诉我要对自己有信心。

后来,我从敏萍老师、其他人的口中听到了他对我的评价,同样的告诉我缺乏自信。


这是我在整个营会中最惊愕的事。

我一直不敢去面对、不敢去碰触、不敢去想的或许就是这一个了吧。

有人知道推送是我做的,他告诉我说:“见字如面,你好厉害,我好喜欢你写的文字。”

我会笑着说:“没什么,谢谢你。”

不是我谦虚,是我真的担不起。

或许是仍困在于从小的自卑,认为自己总是不如他人,我是不是还没有走出来?

我还活在那个阴影当中——“你以为自己作文拿A就不用读书了吗?”

“功课都不做你还敢学人家写部落格?你也不看看别人的成绩!”

我怎么敢。








第三次听莫老师的华教故事。

讲座后,我请莫老师在营会的册子上写寄语,他写道:

“立大志,做小事。”

“只要每一个人将每一天的每一件小事认真做好,最后就是大事。”

我很感激每一次见到他,都会对我笑笑、再鼓励地拍拍我的肩膀。

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到您,一起唱第四次的《一颗种子》。








晚上是由营会的营员们组成筹委团举办的晚会。

想起了有一个人在晚会彩排时在台下说:“我觉得晚会办不起来,你看,他们没有做好准备。”

晚会的筹委也在烦恼,调整来调整去,“怎么办!”显得特别着急。

好在,我们有优秀的后盾——观众嘉宾们。

我还在音响处赶着推送的时候,听到Apple在介绍工委的时候赶紧跑下去。

“我们的文宣——明珠,明珠你在哪里啊?”

冲下来的我:“这里!”

再冲回去把电脑带到座位上边拍手边继续做。

总务的RASA SAYANG、Ah Bai的敲击乐表演、Cup Song、正航的消愁等等......

感伤的思绪冒上心头,我想起自己很多年前在华中的时候看过相似的场景,那时候Ah Bai打的是节令鼓。

我似乎还在家,还没有离开。

一首《朋友》和《一颗种子》,又让我们回到了过去。


所以晚会最后成功了吗?

我认为它是很成功的,完美不等于成功,只要我们做到了那就叫做成功。

它并不完美,但它是大家共同努力才有的成功。

“BATU的来拍照!” Ah Bai说。

后来场面越来越混乱,Johor的、Sarawak的、KL的......大家开始地区性地组在一起拍照。

这是我们在行知教育基地的最后一晚。



晚上进行了工委和辅导员的检讨。

说实话,这一晚我们讨论了那么长时间,完全都在说一件事——准备不足。

做完了检讨的内容,辅导员们拿出一罐罐的酒来“YUM.......SENG......”

阿姚也拿来了一贯,“干!”

我回到书院后边继续给大家写信,一直到凌晨五点拉着宇晗回去睡觉。









——




DAY 4


起床时简直头痛到不行,早餐依旧没吃跑到了大礼堂做报销准备。






营会的最后是不隆重的闭幕仪式。

大家就在大礼堂的前边围成圈圈,颁完了每个人的证书、最佳营员和辅导员之后,谈一谈。

谈什么呢?谈收获、谈心得、谈不足、谈感情。

麦克风一个接一个传,忘了从第几个人开始部分人的眼里开始变得透明。

我和宇晗开始找Tissue,大家想说的话也越来越长,以至于后来时间所限只能采取自愿方式。

我和永惠坐在后边说话,同时新闻系,互相交流对我们的帮助都很大。

她跟我说,她喜欢我写的文字。

我很感激有那么多人喜欢我,鼓励我,为我加油打气。

轮到工委发言的时候,我说:“我觉得我在这里找回了生活的信心,谢谢你们的一句‘我很棒!’”


就在来到南京的前两天,我上课中途想不透为什么自己把生活过成了这样。

突如其来地难受让我下了课赶紧骑车回到宿舍闷在辈子里流泪。

是我自己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是我太操之过急了。

我很怕自己停下来,所以不停地走,殊不知我只是绕着圆圈在走。

绕来绕去,我回到的还是原点。

因为这个营会,我想我找到了热爱生活的理由——相信自己呀。


轮到Apple说话的时候,没来由就有了流泪的冲动。

我现在脑子里也想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话,大概就是营会的回忆、感受吧。

我想起她跟我们说“我觉得这个营会可以办成”、想起故事大会时我们自己组成了一个圈说故事、

还有让我们吃饭不要饿着、每天早上把我们叫起来的营长。

她看起来毫不在乎,事实上是我们强大的后盾。

会想念每几个星期的视频开会,还有倒数见面的日子。





第二次被弄哭,是因为老萧抱着我和宇晗说:“我两个学姐啊,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自从我们毕业以后,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络的人,看见我们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做么那么憔悴”

现在,这三个人聚在了南京。

她抱着我的时候,高中三年所有关于古筝社的回忆一闪而过。

那是我最美好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有她的陪伴。

老萧最合得来的地方是很三八,我们三个人简直就像神经病。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再抱一抱:“你在四川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下一次见,又会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尽管见面的日子遥遥无期,但总会有数不尽的下一次。

“下一次,你们过来厦门找我玩!”

“下一次,我们在KL见!”


感谢营会的每一个人教会我的东西、感谢主办方和工委给予我的信任。

遇见你们,像是处在沙漠中的我看到了一片绿洲。

绝对没有夸张,我确实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意识到了自己哪里出问题。


只愿,下一次见面的我们仍旧带着营会时拥有的想法、情怀、梦想。

要不带遗憾地去成为理想中的那个模样。

毕竟伤心难过时,再想一想在这个异国他乡里,还有人和你一起努力。

貌似在冬日也挺温暖的。



Thursday, 1 November 2018

凌晨三点的宿舍





我在11点上床睡觉的时候,设置了20个闹钟,从3点、4点、4点半一直到早上9点半。

而我还是在3点的时候起床了。

即使进入了睡眠状态,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清醒得很,我能感觉到自己在睡觉。

在这之前,我几乎一躺下去就能睡,直到早上的闹钟响起,我才会起来。

而且这一段睡眠是没有意识的,那天早上室友说:“昨天我要睡觉的时候你突然坐起来,讲了一句话又睡回去。”

而我,根本不知道。



刚刚三点,室友要睡了,我睡起来了。

“你不要睡觉了?”

“起来了。”

“我们太神奇了。” 室友说。

我回了下微信,打开电脑把昨天的To Do List做完,而关于我一直很想在部落格记录的秋天到现在还没写,那是上星期的list了。

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一团乱,还是坐在课室发呆的时候。

前面的美国教授在教我们grammar, style and usage,对象几乎是大三、大四的学生,我提早选了这门课。

我打开电脑想要用教授说的方法写一篇硬新闻,发现自己无从下手。

糟糕了,我的英语退步成什么鬼样子。

崩溃,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



以及最近发现自己很多的坏习惯,准确来说是他发现的。

我没有好奇心的能力,对于不懂的东西没有认真去搞懂,瞄一下就过去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的语文很差。

前星期终于写了我在清新时报的第一篇深度报道,主编称赞了稿里的数据运用后说:“明珠啊,你的逻辑设置和文字质量要再加强,多写几篇就会越来越熟了!”

是啊,多写几篇,但是是认真地多写几遍。



之所以在三点起来,是因为昨晚两点睡,今天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已经熬不起夜了,早起又没有太多的时间。

我刚写完一篇关于“死亡的价值”的哲学小作业,死亡真的离我们很近。

尤其最近又发现了那么多的意外——印尼坠机、美国枪击案、天津火灾等等。

有一天早上我一如往常地骑车到五教,坐在课室准备上工业系统基础课。

突然之间就呼吸困难,手按着胸口在喘息,稳定下来以后胸口不时有点痛。

那瞬间我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


怕了,所以尽可能地不熬夜。

例如现在睡一觉起来其实脑袋挺清醒的,舒服多了。



这一周是这学期的第七周,马上要进入期中了,顺带在这里列几个目标:

□ 保持对事物的好奇心

□ 学会冷静

□ 不要把时间耗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 不要熬夜(12点前睡觉)

8个星期以后,再回头过来看。

他总是唠叨我每次都是自己在说,说不喝奶茶要减肥的是我、说不喝奶茶生活没有意义的也是我。

没有了,说到要做到。



Sunday, 16 September 2018

不要害怕一个人




很多年前在面子书上看过孤独程度的列表,从最常见的一个人开车、到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吃饭,在多数人眼里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走在食堂的队伍里会觉得不自在,端着饭菜找座位的时候不敢和有伴的人对视。

会害怕,害怕被人看穿一个人的窘迫。



中学的时候,我的早餐基本都直接打包到课室去吃。

这样到了下课的时候,即使朋友们不想去食堂,我也不用烦恼会一个人。

然而事实是,上了大学以后,一群人要凑在一起吃饭,才是最难的。

要彼此迁就、要彼此等待。

一天两天聚在一起总是好的,久处不厌才是最难的。

我太过厌倦了这样的群体生活,有一段日子下了课就随便往个食堂吃饭。

当然,这是在遇见他之前。

其实,没有人会看你,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不管你坐在哪个角落,哪怕就一个人拿了很多的饭菜,都不会有人去在意你。

是不是一个人,没有那么地重要。



以前总不明白这个道理,似乎身边有人陪伴就显得不孤单。

想来想去,一个人反倒没有太多的顾虑。

拿起环保袋就骑车到校外的超市买日常用品、拿起手机就到操场跑步。

你会很快爱上一个人做事的效率。





开学前的最后一聚。

有些人走了,有些人来了,变与不变早已说不清楚。

我认为,一群朋友之间能处得来,不仅是互相的包容,更是需要细细地去维持这段友谊。

上面所说,并不是我喜欢一个人,而讨厌一群人的想法。

我只是在告诉自己,不需要去害怕一个人。

毕竟孤独和寂寞,是我这个年龄段的人最常会恐惧的东西。








暑假回家时的某天早上,我带着书去了学校刚启用的图书馆。

图书馆很漂亮,坐上一个早上都觉得不会疲倦。抬头,便是陈校长当年种下的树。



站在九月微凉的风里,我戴上耳机在紫操跑步。

开学之际,又是在立下各种目标的时候了。

只是这一次,我不想再让自己失望,更不想到了期末再后悔那些没做到的事。

在回北京的飞机上,两个人说好要一起跑步减肥。

这几天他不在北京,我一个人从15分钟跑到了半个小时。

“我爸爸说,你觉得跑不下去的时候再继续往前跑,就不会感到累人了。” 他说。

等他回来,我再从4.5km进步到5km吧。


早睡早起、坚持做好语文练习,每一天的课表和时间表几乎已排好。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虽然偶尔我仍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该往哪儿走。

“你要慢慢来,这样的阶段谁都会有的,看你怎样走,坚持下去总会走到的。”

“嗯。”



从紫操到宿舍有一段距离,耳机里正好播到了最爱的歌手。

脚下的步伐是轻快的,嘴里哼着歌, 微风从耳际轻轻掠过。

这段路,看似无言,却很美好。




Tuesday, 28 August 2018

我偏爱这蓝天白云





8月5日下午,我坐在飞往新加坡的SQ807上,一直转动眼睛抑制不住我的喜悦。

“我们终于要一起去旅行了欸!”我兴奋地跟他说。

“对啊,我都没有想过。”他翻着空姐刚刚递给他的菜单,思考着等下吃什么。

“我也没有想过暑假还可以跟你跑出去玩。”我拉开窗口,惊叹地望着窗外。

从吉隆坡飞往北京的航班一般都是黑夜起飞,这已是我许久未曾在飞机上看过这么漂亮的蓝天白云了。

“我是没有想过会有女朋友。”他说。





从北京到新加坡,再转机到墨尔本,已经是14个小时后了。

一下机便能感受到澳大利亚的大风,冷飕飕的,我们俩赶紧穿上了外套。

拖着行李走到了原先预订的住宿,梳洗一番再跑下楼闲逛。

“刚到的那一天我们就在市区里走走就好,你没有到过这里,那就先慢慢感受这的氛围。”出发前他这么告诉我。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确实只想慢慢地逛,慢慢地走。


蓝天白云,今天天气正好。




墨尔本的道路规划十分整齐,街道巷子间互相垂直,所以走了几遍也就熟悉了几条街道。

这星期我们住在William St的一间公寓里,每每回去的时候他最爱让我带路,因为我总是迷路,分不清方向。

“往北走就到了。”他看着我,我看着左边右边,不知道哪里是东。

“北在哪里?那里?”我随便往左指。

“那里!算了,再给你带路我们今天就半夜回去了。”我的手被拉过去,是右边。

“反正,绕来绕去也就这几条街,我们总会到的嘛哈哈。”





从繁忙的北京来到了这座连续被称为“全世界最适合居住的城市”。

虽然市中心全是高楼大厦,但感受与北京截然不同。

人们的步伐虽快,但两个快撞上的人们会相互道歉;

在搭Tram时,人们虽然着急却也会先优先让车里的人下车,再有序地上车;

街道的角落多有艺人弹琴或唱歌,整条街道因他而变得热闹起来。

我最爱每每出门时人们的日常问候,一句“how's going”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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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2018



本来打算早点起床的我们关掉了闹钟,睡到了自然醒。

洗漱一番,再到澳大利亚历史最悠久的市场Victoria Market吃早餐。

我还在惊讶于市场的整齐和干净,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的他已经加入买甜甜圈的队伍。

我边走边拍,走过档口时闲空的商家还会跟我打招呼:

“Morning !”但除了招呼之外,他们并没有像以往我所去过的市场般追问着我要不要买点什么。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装满甜甜圈的袋子,甚至还有一个妇人买了好几袋。

我们俩坐在市场角落的长椅上吃着热乎乎的甜甜圈。

“你看你,嘴巴旁边都是糖!”我笑他,在我才刚开始咬第一口的时候,他已经在吃着第二粒甜甜圈了。

“你也一样,旁边都是红红的。”

沾满白糖的甜甜圈里是粉色的草莓酱,很甜。





吃完了甜甜圈已经快12点了,我们到市中心买了一日游的配套,再从flinder st走到South bank。

在Princes Bridge上欣赏墨尔本的母亲河yarra river的风景,再到一旁的小路上走走。

虽然是中午,但河边的酒吧几乎都已经开了,三三两两的人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是常有的事。

这座城市让我喜欢的一方面是,

无论在街上、公园或是河边都会放置长椅,能让想坐下休息的人感到舒适。

这些长椅的距离都不会隔得太远,累了想坐下休息看看风景,特别自在。





走走停停,下午两点到了The shrine of remembrance战争纪念馆。

偌大的纪念馆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和两位监督员,昏暗的灯光里,寂静的四周显得有些许可怕。

展示的东西并不多,更多的是文字。

走到了楼下的小密室,一打开门发现密室里空空的,墙上刻着一个又一个名字。

四面墙,成千上万的名字被刻着那里。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它好似在提醒人们:“那些为一战奉献生命的人,你们不能忘。”

不能忘。





晚上回到了Southbank,和身边的人手牵手走在河岸边。

从黄昏到天黑,高楼大厦在夜晚时亮起了灯,格外漂亮。

我们打算随意找了家餐厅吃晚餐,正好看到了之前搜到的Meat & Wine co,网友介绍称它为“全墨尔本最好吃的牛扒”在这里。

我本来就不怎么吃西餐,所以分不出所以,而他吃了第一口就说很好吃,还点了之前一直想尝试的三分熟。

我只觉得,此情此景满足了一个小女生的浪漫,我很享受餐厅的氛围。

虽然对面那位频频称赞的是食物而不是我。





吃完了晚餐我们走着回去。

无论是在北京或是这里,已经习惯了步行的生活方式,即使在市中心能够搭乘免费的tram。

夜晚的墨尔本,依旧很热闹。

人们或坐在小酒吧里小酌几杯,或在州立图书馆前的草地上随意地坐着看书,还有的就靠在桥上的栏杆上听着街头艺人的歌声。

夜已深,我们在城市的梦里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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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2018




墨尔本的著名景点离市中心都有一段距离,为了方便我们就找了当地的一日游的旅团。

2+1的配套一共140澳币,比起我们自己去更要划算,这是好处。

当天早上我们草草地在7-11吃了三明治之后就上巴士,当时候是几乎满座的。

到了BOX HILL之后巴士又载了好几位旅客上车,这才满座。

约莫过了半小时,我们到达了当天的第一个景点——彩虹小屋

对,就是大家常常在网络上打卡,Brighton beach的彩虹小屋。

“给大家20分钟的时间,请大家一定要在11点之前准时回到巴士上。” 有台湾口音的导游说。

从下车到沙滩需要5分钟,来回也就是十分钟了

再算上挤过人群到一间没有人拍照的屋子,大概也就剩下一个8分钟了。

分秒必争,抓好角度,记好pose,是在旅游区拍照的必要技能。





下午巴士停在一个半山腰,那里只有一间餐厅供三俩巴士的旅客吃午餐。

我们俩早上买好了subway,就在那旁边的椅子上吃午餐,不进去餐厅凑热闹了。

“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寒酸?” 在山上有点冷,我穿好了外套

“不会啊,我看了一下菜单,觉得subway比里面的好吃。”

吃完了午餐,还有40分钟的时间,我们去了隔壁的forest walk,走了一小段的距离。

“要不要拍照?” 森林里很漂亮,突然就想和他一起拍照。

“好啊。” 没有人的时候拍照,正合他心意。

他不爱拍照,和我想把握机会合影、录video是完全相反的,但现在出门了,他什么都配合。

真乖。






今天的一日游另一大特色是蒸汽火车。

我本来也奢望能拍到哈利波特电影中般的火车场景,但我已尽我所能伸长了脖子和相机

只选出了这张我最满意的照片。

“看,是彩虹!”我还在拍照,他把我的头转过去看左边,是彩虹!

已经好久没看见彩虹了,这一次还是在山上看见的,特别漂亮。

“欸……彩虹是反射?还是折射?”他嘟嘟嘴巴,露出平常鄙视我的脸。

好吧,又暴露我的低智商了。






一日游结束之后,我们到THE PANCAKE PARLOUR吃下午茶,他心心想念的pancake。

以粉红色为主,从店面装饰就能激起少女心,pancake的嚼劲也刚刚好,很甜很好吃。

去其他地方他或许还需要google map,然而来这里,他连几层哪个角落都知道。

问他有没有坐过蒸汽火车,他说记不清楚,明明只不过前几年的事情。

唯有吃的,他就是记得那么清楚。






冬天的墨尔本,在每个周三都有winter night market。

时间还早,我们就去瞧一瞧,从入口开始便热闹得很。

“你看,这个意大利面直接放在车轮子cheese上面炒!” 档口前,已是大排场龙。

“哇,这个肉很香,看起来就很好吃!”  连着好几档都是各式各样的烤肉。

“我饿了。” 两个人说。


逛了一圈以后,我们打算拿100块钱吃好吃的,再看看会剩下多少。

其实相比餐厅的食物,这里的价钱并不高,但是也不便宜就是了。

与众不同赋予了夜市食物的价值,所以看起来普通的炭烧烤肉吃起来很香,西班牙炒饭也格外美味。

照片里的world's best pizza的饼皮很好吃,第二次我们到这里来的时候,他又点了多一份。






最后再数了下钱,两个人吃了意大利面和烤肉,两杯啤酒不过花了一半的钱。

我们以为自己多能吃呢,事实是两个人在回去的路上都很饱,再吃不下了。

推荐有机会的大家可以在不同的季节来一趟,发掘它的另一个美。

正如我觉得,这美食的香味只有冬天才有呢。







本来想用一篇博文写完游记,但想说的话太多,想留着的回忆太长。

我会分成好几篇,用文字再好好地回忆一遍。

才不辜负有健忘症的我啊。




Sunday, 12 August 2018

慢行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像个小孩子,说好多幼稚的话,问十万个为什么

"那么久了企鹅都没有上来,会不会这些鸟就是他们的情报员?

你看,那一只飞走了就是要去跟他们讲岸上还有很多白痴的人类,让他们先不要上来。"

哈哈哈...有可能! 他笑了。

然后两个人一起幼稚地为两只在浪花上戏水的鸟配音。

"快跑~浪又来了" 某人说。

"哎哟,不小心被喷到了,下次要飞快一点。"

直到看到一只一只的企鹅上岸,我们牵着手一起安静地看着。

在墨尔本的冬天被海风吹了很久,十分感动。



我是搞怪的那个,他是陪着我的那一个。


貌似我有很多的我。

在整理的房间的时候,我会细致地把东西分类好。

该丢的丢,该留的留下。

有些是我曾经不舍得丢的,但或许是意识到没用将来还是得丢的,那干脆就丢了。

成长是可以看见的,就在生活当中。

认识到了自己的多面,大概就是其中一种。



生日那一天我在开心的同时也很害怕,责任感在随着岁数而增长。

20岁了,总觉得自己背负着一种人生的责任。

这个年龄的我,是否该有了目标和人生的方向?

可我迷迷茫茫,连自己的多面都还刚刚意识。

成熟归成熟,我做事还是很不稳,学业上还是没有完全地定下心,在生活上还是很迷糊。


我会抱怨,抱怨自己的不完美。

于是在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会给自己设下好多目标。

醒来却发现脑袋很沉,昨天想的早就不知道抛去哪里了,只留下两个很深的眼袋。

我会喜欢我自己,因为身边人的赞美,还有自己的优点。

我会在得空的时候研究做饭,尤其暑假还在学校时就看着网上教学自己玩玩看

他说好吃时我觉得开心,就会想着回家给我家人试试。

我喜欢自己在努力把生活过好,有些人过得很充实,有些人选择放下脚步

而我只是想把它过好,用自己的方式,而不是去比较。

比来比去很累人,还记得成绩出来那天我看了之后觉得很满意。

但是当同伴告诉我她某科成绩多少,而我发现她比我好的时候,我就会很难受。

那种失望会是刚才快乐的两倍,让我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目标,而去惦记着自己还不够好。



各自的选择不同,大学里碰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身边的人步伐都很快,我有时候会疑惑自己的慢,更会感到不安还有放大自己的缺点

说到底也就是自己没有坚持好原则,一点也不自信

“你为什么一直要和别人比较?”

“你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想?”

为什么?






其实旅行,也就是去一个你从未刚好看过、走过的地方吧。

最后转了一圈,发现最美的地方,是家。

坐在大洋路的巴士里,我看着右边面相大海五颜六色的小房子

我也是许多人中的之一,向往拥有一座面朝大海的房子

每天可以在浪花拍打的声音里起床,晚上可以在阳台上看着好浩瀚无际的星空。

可住在这里的人,或许早已把这样的景色看腻了。



洋路的另外一段路,是走进森林公园,左右两边都是大草地和牛羊。

我在想,有些人也想着要过这样的生活——

养一群牛羊,每天挤点牛奶、看看报纸,坐在屋前看一大片草地,还有远处和牛羊耍着玩的孩子。


那这里的人呢?

他们是不是也想看看大城市的繁华,也想离开这一大片草地和大海,奔向都市

他们是否也羡慕西装革履的上班族?

绕了一圈,墨尔本市区的九条街全走了一遍。

从第一天下飞机我和他说"我很喜欢这座城市,生活在这里很舒服"

到今天第七天了,"我好想回家。"我说。

我家没有辽阔的草原、没有一望无际的大海,更没有繁华都市

但是在那里,我才是最自在舒服的。北京和墨尔本是两个城市,峇株巴辖是家。

我心心想念的小城。

放慢脚步,细细地游走在这座城市,收获的还有一番感悟。




写于2018年8月11日

我正坐在行驶在大洋路的巴士上

阴天,出游碰上不好的天气,但幸运地看到了一道彩虹。


生活啊,似乎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