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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会工委团 |
时间回到2018年7月16日,那时候我搭上了从甘肃开往北京,33个小时的火车。
第一次体验硬座,第一次洗了三天的澡都没有去掉的香烟味。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兆佳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内容已经删掉了,在我头脑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大概记得是“你愿不愿意当营会文宣”之类的
我大学还没参加过营会呢?
好啊。
14个工委——营长和副营长、2个文宣、3个活策、5个总务、1个辅导长、1个设计
后来就被同时清华毕业的APPLE学姐(营长)拉进了一个群,开始了我们的网聊。
第一次开会的时候我和宇晗都有事,没有出席。
第二次开会的时候我人在澳洲,宇晗开会。
第三次开会的时候宇晗在越南,我开会。
我印象中我们的网络会议从来没有到齐过,但确实也不会怎么影响。
只是需要营长、副营长一直在催催催。
营会的时间正好落在上课时间,因为三天都有专业课,一开始并不打算出席。
随着营会的邀请函一封封发出去、推送越做越上瘾,我对营会有了期待。
这些报名的人,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呢?
我天天和这些在微信上开会的人,他们都长什么样子、性格怎么样?
最后一次开会,总务吉䜩说:“这是我们的网友见面会。”
2018年11月21日,我们终于见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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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楼 |
DAY 0
见面的第一天,某个网友就给我来个见面大拥抱。
Madeline很爽朗的声音从不远处就传来。
还有Apple冲过来帮我们一起拉行李箱,其实是那个行李箱装满了她的战利品。
迎接我们的还有从吉隆坡一起飞来的辅导长敏俐。
这是我们的初见,也是故事的开始。
南京的雾气很重,下了高铁出到外面的时候还有一种身处北京的感觉。
蒙蒙的,连汽车行驶在桥上时,一旁的长江都看不清。
南京的湿气很重,与北京的干燥截然不同,这5天4夜里我的皮肤完全没有脱皮。
后来回北京的隔一天,许久不涂lotion的我,感觉自己跟蛇没有区别。
见了面、say hi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
部分辅导员和提早到的营员已经在外头等着了,我们需要把名单打开。
手忙脚乱中,他们带着辅导员和营员去寝室,我们继续理清名单。
好在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忽略的就是辅导员直接不由文宣点名,交给了辅导长。
午餐由行知教育基地的食堂准备,这五天四夜的饭菜都让大家留恋不已。
饭菜清淡可口,一点都不油腻,最重要的是它有家乡的味道。
下午是辅导员的培训,我们就负责整理卡片、名单、其他物资等等。
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处理,有些东西和预想的不同,造就了我们的手忙脚乱。
好在,所有东西还是最大可能地得到了完善。
遗憾的是由于在营会期间比较忙,没有拍到什么照片。
——
DAY 1
早上第一件事是报到。
看过好几次名单的我能够记得大部分人的名字,但是我脑海中的名字和他的模样是脱节的。
意思就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一直到下午的破冰,我们才从报到处到体育馆去,而还有部分的营员没到。
报到混乱的地方在于,从五湖四海来到南京的大家,每个人抵达的时间都不一样。
破冰的时候大家都蛮high的,从我眼中看起来是这样。
但是其实由于是第一次见面,大家就必须快速地记得彼此,再一起想组名和口号,蛮紧张的
总的来说大家处于一种蛮尴尬又期待快点熟络起来的状态。
吃完了晚餐之后是杨校长的讲座,我和宇晗错过了讲座,到机场去接机。
由于不曾接触过台湾的广播圈,所以对这位获得第53届广告金钟奖的嘉宾没有太多的印象。
我仅仅在马来西亚的新闻中看见他以“为大马争光”的形象出现,
也就是马来西亚新闻中一贯呈现大马人在外国获奖、出名的样子。
第一次接机,献给了这位人很随和的嘉宾。
一下机,他不是上前和我们打招呼,而是让我们原地不动。
“笑!” 他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还po上了IG!
我们俩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讲座的大荧幕上了。
“大家在南京的第一道风景应该是这样(南京的美景),我到南京的第一道风景是这样。”
嗯,我们的照片出现在嘉宾的PPT上,在人生中恐怕不会有几次。
一路上聊天,从南京、北京聊到台湾,从称呼老师到阿松,这个嘉宾让人感觉亲切。
他的专业领域除了配音、主持、广告、文案等等之外,也在世新大学担任讲师。
我好奇地问道:“你和你的学生会有代沟吗?”
后来这个也放上了他的PPT上。
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一天的活动也差不多了。
我继续写推送,工委和留华的理事们在讨论明天开幕的安排。
我第一次了解到一个人的身份那么重要,谁该先进场、谁又该坐中间、谁又先上台。
礼节的繁琐让我们搞到2点半才睡觉。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凌晨的时候到公共浴室洗澡,并没有嫌弃,只是不习惯惹的祸。
习惯了舒服的环境,一旦转变之后就会对它感到陌生。
——
DAY 2
许久没有那么迟睡,自然也不小心睡到了7点45分,营员已经做完了早操正在吃早饭。
而其余负责开幕仪式的人洗漱了之后就赶往礼堂做准备。
我在书院准备嘉宾名字的时候,MADELINE很贴心地把包子带过来,但是没有人顾得上吃。
准备得快好的时候,营员几乎都到了,嘉宾也已经抵达校园。
匆匆忙忙、手忙脚乱,是我们准备不足所导致的。
仪式的主持人是吉䜩和圣杰,一句:“Tuan-tuan dan puan-puan, Selamat pagi!”带来了莫名的亲切感
最后一句听这句话,貌似还是在网络上看大选的各种影片中呢。
仪式的开场之后是尬到不行的工委和辅导员的舞蹈......
由于我前一天在赶着做推送,大家学习舞蹈的时候我并没有参与。
于是就瞎摸着跟着前后左右的人瞎跳,我可以看到底下的观众脸越来越无奈
但仪式感还是有的,硬是跳完了之后笑一笑再快点下台。
开幕仪式邀请了Uncle Lim、主持人颜江翰、阿松、杨校长、莫老师还有一些YB。
第一次看到了我长辈口中当年站在榴莲树下讲话的Uncle Lim
而且让我感到神奇的是,第一次见他竟然不是在马来西亚,而是在中国
第二位就是总在银幕上看到的主持人颜江翰,人比银幕上显得还要瘦
也许是个名人,莫名地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仪式之后是Uncle Lim的讲座,而我先带着颜江翰回到书院休息
“好冷啊。” 他搓搓手,看看四周。
估计颜江翰没预料到11月份的南京那么冷,身上穿得有点单薄。
“你也是在南京念书吗?什么科系?”
“我在北京念书,呵呵,念新闻与传播” 在前辈面前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把专业说出来
“ 不错不错,后起之秀。”
“没有没有.....” 书院正好也到了,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我把电脑借给了他准备PPT、我在一旁继续用Apple电脑写新闻稿。
他做事非常专注,以至于在书院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量。
甚至在有人提高声量的时候,我们还会“嘘......”或者用眼神去示意他。
我参与了后半部分Uncle Lim讲座的Q&A Section,到的时候大家都一直在举手想问问题。
很感激这些讲师们,可以说大家都是奔着他们来的。
因为他们,这个营会才让我们相信它能够办成。
“YB你好,我想请问马来西亚人才流失的问题政府会怎么解决?”
“林先生你好,我想请问PH在竞选的时候说会承认统考,那么什么时候会开始实行?”
我想,这个营会不仅提供了一个平台去接触马来西亚的政治人物、主持人、教育家等等
更是让他们了解了一个留华人对国家的关注
哪怕身处中国,仍旧心系马来西亚。
下午的辩论赛我没有参与,后来为了做推送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人——林㭝学
为什么会有趣呢?首先,光是名字就让我百度了好几遍
辩论赛的评审们向我极力推荐他,聊着聊着还发现蛮有趣的一个人
他们的辩论题目是 “爱情必须门当户对还是两情相悦?”
“门当户对不仅仅是金钱上的,思想上也需要啊。” 他很认真地说。
这个营会,让我认识了好多有趣、有想法、有梦想的人。
而其余负责开幕仪式的人洗漱了之后就赶往礼堂做准备。
我在书院准备嘉宾名字的时候,MADELINE很贴心地把包子带过来,但是没有人顾得上吃。
准备得快好的时候,营员几乎都到了,嘉宾也已经抵达校园。
匆匆忙忙、手忙脚乱,是我们准备不足所导致的。
仪式的主持人是吉䜩和圣杰,一句:“Tuan-tuan dan puan-puan, Selamat pagi!”带来了莫名的亲切感
最后一句听这句话,貌似还是在网络上看大选的各种影片中呢。
仪式的开场之后是尬到不行的工委和辅导员的舞蹈......
由于我前一天在赶着做推送,大家学习舞蹈的时候我并没有参与。
于是就瞎摸着跟着前后左右的人瞎跳,我可以看到底下的观众脸越来越无奈
但仪式感还是有的,硬是跳完了之后笑一笑再快点下台。
开幕仪式邀请了Uncle Lim、主持人颜江翰、阿松、杨校长、莫老师还有一些YB。
第一次看到了我长辈口中当年站在榴莲树下讲话的Uncle Lim
而且让我感到神奇的是,第一次见他竟然不是在马来西亚,而是在中国
第二位就是总在银幕上看到的主持人颜江翰,人比银幕上显得还要瘦
也许是个名人,莫名地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仪式之后是Uncle Lim的讲座,而我先带着颜江翰回到书院休息
“好冷啊。” 他搓搓手,看看四周。
估计颜江翰没预料到11月份的南京那么冷,身上穿得有点单薄。
“你也是在南京念书吗?什么科系?”
“我在北京念书,呵呵,念新闻与传播” 在前辈面前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把专业说出来
“ 不错不错,后起之秀。”
“没有没有.....” 书院正好也到了,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我把电脑借给了他准备PPT、我在一旁继续用Apple电脑写新闻稿。
他做事非常专注,以至于在书院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量。
甚至在有人提高声量的时候,我们还会“嘘......”或者用眼神去示意他。
我参与了后半部分Uncle Lim讲座的Q&A Section,到的时候大家都一直在举手想问问题。
很感激这些讲师们,可以说大家都是奔着他们来的。
因为他们,这个营会才让我们相信它能够办成。
“YB你好,我想请问马来西亚人才流失的问题政府会怎么解决?”
“林先生你好,我想请问PH在竞选的时候说会承认统考,那么什么时候会开始实行?”
我想,这个营会不仅提供了一个平台去接触马来西亚的政治人物、主持人、教育家等等
更是让他们了解了一个留华人对国家的关注
哪怕身处中国,仍旧心系马来西亚。
下午的辩论赛我没有参与,后来为了做推送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人——林㭝学
为什么会有趣呢?首先,光是名字就让我百度了好几遍
辩论赛的评审们向我极力推荐他,聊着聊着还发现蛮有趣的一个人
他们的辩论题目是 “爱情必须门当户对还是两情相悦?”
“门当户对不仅仅是金钱上的,思想上也需要啊。” 他很认真地说。
这个营会,让我认识了好多有趣、有想法、有梦想的人。
“人生就是这样的......” 颜江翰强调了好几遍关于人生的变数。
这样的语气使我的脑海里不仅回想了他在奇葩说的样子。
迷茫的状态大概占据了我大学很大部分的时间,尽管自己清楚想要什么,但实现的路上又有些模糊。
“让这一步去教我们下一步,下一步再教后一步。”
我同意他的观点,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正如同我们的想法也一直在变啊。
或者,我只是对于我想要的东西不够明晰和坚定。
“用抽丝剥茧的方式,去问你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喜欢?为什么会想要?”
理清楚了你想要的东西,把他排序,再搞清楚背后最重要的原因。
“我们因梦想而启程,因为启程才遇到我们的梦想。”
是啊,踏出去,才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故事大会——
听了好几个人的故事,有些感同身受,有些是学长姐对于我们的劝诫。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行走的故事集。
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积累,成就了今天的我们。
聆听他人的故事,感受自身的渺小、我们的不足、我们的过去与未来。
“你知道吗?见到你们,我才发现世界那么小。”
活动结束后,工委们在仍旧开着小灯的体育馆围成圈,认识彼此。
我们终于凑齐了人,也终于稍微对彼此有了一点认识。
今天早上我还在问活动组的薇薇他是不是大三
“我念博士了啦!” 这句话让我吓一跳,我以为工委的大家差不多都我这个年级......
文宣来自清华、活动组来自郑州大学、总务组来自南京艺术学院......
“我以前很喜欢唱歌的,后来呢......”
“我给人家的印象就是疯疯癫癫的,其实......”
介绍完了彼此,转个瓶子玩真心话,我们看似又更靠近了一点。
今晚,我们又认识了彼此。
——
早上是阿松的讲座,一上来就是“你们不要叫我老师哦,要叫阿松!”
某营员喊了一声:“帅哥”,立马就是加500分
他以分数的形式和营员们进行互动,很快地能让他们进入状态
不会显得无趣沉闷,虽然大家并不在意分数,但是单是加减几百分便让人感到有趣
“梦想不是嘴边空气,而是一场身心搏斗”
我想,这是他对于梦想的诠释吧。
谁都有梦想啊,但是凭什么不是谁都可以得到它。
阿松是世新大学口语传播的硕士,因此工作坊的主题是口语表达
由于当天要负责传麦,没有做到笔记,印象最深的是进行信息处理
想要培养说故事的能力,那就从讯息处理先开始。
讲座结束后,我带他走回食堂吃饭。
“你觉得讲得怎么样?” 他问我。
“很有趣啊,我不是很会表达,所以对我很受用。”
“不会啊,你很不错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这是第一次,他告诉我要有信心。
再走去食堂吃饭的路上,他问我未来的打算。
“可能考虑尝试播音主持吧,下学期也要上这门课,但是我的声音不好听。”
“不会啊,相信我,你的声音好听,挺特别的。”
这是第二次,他告诉我要对自己有信心。
后来,我从敏萍老师、其他人的口中听到了他对我的评价,同样的告诉我缺乏自信。
这是我在整个营会中最惊愕的事。
我一直不敢去面对、不敢去碰触、不敢去想的或许就是这一个了吧。
有人知道推送是我做的,他告诉我说:“见字如面,你好厉害,我好喜欢你写的文字。”
我会笑着说:“没什么,谢谢你。”
不是我谦虚,是我真的担不起。
或许是仍困在于从小的自卑,认为自己总是不如他人,我是不是还没有走出来?
我还活在那个阴影当中——“你以为自己作文拿A就不用读书了吗?”
“功课都不做你还敢学人家写部落格?你也不看看别人的成绩!”
我怎么敢。
第三次听莫老师的华教故事。
讲座后,我请莫老师在营会的册子上写寄语,他写道:
“立大志,做小事。”
“只要每一个人将每一天的每一件小事认真做好,最后就是大事。”
我很感激每一次见到他,都会对我笑笑、再鼓励地拍拍我的肩膀。
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到您,一起唱第四次的《一颗种子》。
晚上是由营会的营员们组成筹委团举办的晚会。
想起了有一个人在晚会彩排时在台下说:“我觉得晚会办不起来,你看,他们没有做好准备。”
晚会的筹委也在烦恼,调整来调整去,“怎么办!”显得特别着急。
好在,我们有优秀的后盾——观众嘉宾们。
我还在音响处赶着推送的时候,听到Apple在介绍工委的时候赶紧跑下去。
“我们的文宣——明珠,明珠你在哪里啊?”
冲下来的我:“这里!”
再冲回去把电脑带到座位上边拍手边继续做。
总务的RASA SAYANG、Ah Bai的敲击乐表演、Cup Song、正航的消愁等等......
感伤的思绪冒上心头,我想起自己很多年前在华中的时候看过相似的场景,那时候Ah Bai打的是节令鼓。
我似乎还在家,还没有离开。
一首《朋友》和《一颗种子》,又让我们回到了过去。
所以晚会最后成功了吗?
我认为它是很成功的,完美不等于成功,只要我们做到了那就叫做成功。
它并不完美,但它是大家共同努力才有的成功。
“BATU的来拍照!” Ah Bai说。
后来场面越来越混乱,Johor的、Sarawak的、KL的......大家开始地区性地组在一起拍照。
这是我们在行知教育基地的最后一晚。
晚上进行了工委和辅导员的检讨。
说实话,这一晚我们讨论了那么长时间,完全都在说一件事——准备不足。
做完了检讨的内容,辅导员们拿出一罐罐的酒来“YUM.......SENG......”
阿姚也拿来了一贯,“干!”
我回到书院后边继续给大家写信,一直到凌晨五点拉着宇晗回去睡觉。
——
营会的最后是不隆重的闭幕仪式。
大家就在大礼堂的前边围成圈圈,颁完了每个人的证书、最佳营员和辅导员之后,谈一谈。
谈什么呢?谈收获、谈心得、谈不足、谈感情。
麦克风一个接一个传,忘了从第几个人开始部分人的眼里开始变得透明。
我和宇晗开始找Tissue,大家想说的话也越来越长,以至于后来时间所限只能采取自愿方式。
我和永惠坐在后边说话,同时新闻系,互相交流对我们的帮助都很大。
她跟我说,她喜欢我写的文字。
我很感激有那么多人喜欢我,鼓励我,为我加油打气。
轮到工委发言的时候,我说:“我觉得我在这里找回了生活的信心,谢谢你们的一句‘我很棒!’”
就在来到南京的前两天,我上课中途想不透为什么自己把生活过成了这样。
突如其来地难受让我下了课赶紧骑车回到宿舍闷在辈子里流泪。
是我自己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是我太操之过急了。
我很怕自己停下来,所以不停地走,殊不知我只是绕着圆圈在走。
绕来绕去,我回到的还是原点。
因为这个营会,我想我找到了热爱生活的理由——相信自己呀。
轮到Apple说话的时候,没来由就有了流泪的冲动。
我现在脑子里也想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话,大概就是营会的回忆、感受吧。
我想起她跟我们说“我觉得这个营会可以办成”、想起故事大会时我们自己组成了一个圈说故事、
还有让我们吃饭不要饿着、每天早上把我们叫起来的营长。
她看起来毫不在乎,事实上是我们强大的后盾。
会想念每几个星期的视频开会,还有倒数见面的日子。
第二次被弄哭,是因为老萧抱着我和宇晗说:“我两个学姐啊,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自从我们毕业以后,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络的人,看见我们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做么那么憔悴”
现在,这三个人聚在了南京。
她抱着我的时候,高中三年所有关于古筝社的回忆一闪而过。
那是我最美好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有她的陪伴。
老萧最合得来的地方是很三八,我们三个人简直就像神经病。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再抱一抱:“你在四川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下一次见,又会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尽管见面的日子遥遥无期,但总会有数不尽的下一次。
“下一次,你们过来厦门找我玩!”
“下一次,我们在KL见!”
感谢营会的每一个人教会我的东西、感谢主办方和工委给予我的信任。
遇见你们,像是处在沙漠中的我看到了一片绿洲。
绝对没有夸张,我确实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意识到了自己哪里出问题。
只愿,下一次见面的我们仍旧带着营会时拥有的想法、情怀、梦想。
要不带遗憾地去成为理想中的那个模样。
毕竟伤心难过时,再想一想在这个异国他乡里,还有人和你一起努力。
貌似在冬日也挺温暖的。